《左傳》記甯氏

作為儒家經(jīng)典之一的《春秋左傳》，其顯著特點是多用事實解釋《春秋》，是我國研究春秋歷史、社會狀態(tài)的珍貴文獻，也為我們甯氏尋根探源提供珍貴史料。《左傳》見“甯”者數(shù)十處，記述豐富。

書中涉及地名者有二：一“甯”，在晉地（今山西省境），傳文：“晉陽處父聘于衛(wèi)，反過甯”。二“甯母”，在今山東魚臺縣境。僖公七年經(jīng)文“盟于甯母”、傳文“盟于甯母，謀鄭故也。”

書中記述甯氏先祖8人，唯甯嬴系晉人，甯跪、甯速、甯嬴、甯俞、甯相、甯殖、甯喜7位皆為衛(wèi)國大臣，歷時220年。值得注意的是“甯跪”，有“莊公六年”和“哀公四年”，想必是二位同名。

　　1、甯跪，衛(wèi)臣。《春秋左傳》書中1次見：

“莊公六年”傳文：“六年，春，王人救衛(wèi)。夏，衛(wèi)侯入，放公子黔牟于周，放甯跪于秦，殺左公子泄、右公子職，乃即位。君子以二公子之立黔牟為不度矣。夫能固位者，必度於本末，而後立衷焉。不知其本，不謀；知本之不枝，弗強?！对姟吩疲骸局Π偈馈！?/span>

　　2、甯速，又稱甯莊子”，衛(wèi)臣。《春秋左傳》書中4次見：

　　（1）“閔公二年”傳文：“冬十二月，狄人伐衛(wèi)。衛(wèi)懿公好鶴，鶴有乘軒者。將戰(zhàn)，國人受甲者皆曰：“使鶴，鶴實有祿位，余焉能戰(zhàn)！”公與石祁子玦，與甯莊子矢，使守，曰：“以此贊國，擇利而為之?！迸c夫人繡衣，曰：“聽于二子。”渠孔御戎，子伯為右，黃夷前驅(qū)，孔嬰齊殿。及狄人戰(zhàn)于熒澤，衛(wèi)師敗績，遂滅衛(wèi)。衛(wèi)侯不去其旗，是以甚敗。狄人囚史華龍滑與禮孔以逐衛(wèi)人。二人曰：“我，大史也，實掌其祭。不先，國不可得也?！蹦讼戎?。至則告守曰：“不可待也?！币古c國人出。狄入衛(wèi)，遂従之，又敗諸河。

　　（2）“僖公十九年”傳文：“秋，衛(wèi)人伐邢，以報菟圃之役。于是衛(wèi)大旱，卜有事于山川，不吉。甯莊子曰：‘昔周饑，克殷而年豐。今邢方無道，諸侯無伯，天其或者欲使衛(wèi)討邢乎？’従之，師興而雨。”

　　（3）“僖公二十六年”經(jīng)文：“二十有六年春王正月，己未，公會莒子、衛(wèi)甯速盟于向。齊人侵我西鄙，公追齊師，至酅，不及。夏，齊人伐我北鄙。衛(wèi)人伐齊。公子遂如楚乞師。秋，楚人滅夔，以夔子歸。冬，楚人伐宋，圍緍。公以楚師伐齊，取谷。公至自伐齊?！?/span>

（4）“僖公二十六年”傳文：“二十六年春，王正月，公會莒茲丕公、甯莊子盟于向，尋洮之盟也。齊師侵我西鄙，討是二盟也。夏，齊孝公伐我北鄙。衛(wèi)人伐齊，洮之盟故也。公使展喜犒師，使受命于展禽?！?/span>

3、甯俞，又稱“甯子”、“甯武子”，衛(wèi)臣。《春秋左傳》書中10次見：

（1）“僖公二十八年”傳文：“六月，晉人復(fù)衛(wèi)侯。甯武子與衛(wèi)人盟于宛濮，曰：“天禍衛(wèi)國，君君臣不協(xié)，以及此憂也。今天誘其衷，使皆降心以相従也。不有居者，誰守社稷？不有行者，誰捍牧圉？不協(xié)之故，用昭乞盟于爾大神以誘天衷。自今日以往，既盟之后，行者無保其力，居者無懼其罪。有渝此盟，以相及也。明神先君，是糾是殛?！眹寺劥嗣艘?，而后不貳。衛(wèi)侯先期入，甯子先，長佯守門以為使也，與之乘而入。公子顓犬、華仲前驅(qū)。叔孫將沐，聞君至，喜，捉發(fā)走出，前驅(qū)射而殺之。公知其無罪也，枕之股而哭之。顓犬走出，公使殺之。元咺出奔晉。

　　冬，會于溫，討不服也。

　　衛(wèi)侯與元咺訟，甯武子為輔，鍼莊子為坐，士榮為大士。衛(wèi)侯不勝。殺士榮，刖鍼咸莊子，謂甯俞忠而免之。執(zhí)衛(wèi)侯，歸之于京師，置諸深室。甯子職納橐饘焉。元咺歸于衛(wèi)，立公子瑕?！?/span>

　　（2）“僖公三十年”傳文：“三十年春，晉人侵鄭，以觀其可攻與否。狄間晉之有鄭虞也，夏，狄侵齊。晉侯使醫(yī)衍鴆衛(wèi)侯。甯俞貨醫(yī)，使薄其鴆，不死。公為之請，納玉于王與晉侯。皆十瑴，王許之。秋，乃釋衛(wèi)侯。衛(wèi)侯使賂周顓、治廑，曰：‘茍能納我，吾使爾為卿?！堋⒁睔⒃獑I及子適、子儀。公入祀先君。周、冶既服將命，周顓先入，及門，遇疾而死。冶廑辭卿?！?/span>

（3）“僖公三十一年”傳文：“冬，狄圍衛(wèi)，衛(wèi)遷于帝丘。卜曰三百年。衛(wèi)成公夢康叔曰：‘相奪予享?！胂唷?/span>甯武子不可，曰：‘鬼神非其族類，不歆其祀。杞、鄫何事？相之不享于此。久矣，非衛(wèi)之罪也，不可以間成王、周公之命祀。請改祀命?！?/span>

（4）“文公四年”經(jīng)文：“四年春，公至自晉。夏，逆婦姜于齊。狄侵齊。秋，楚人滅江。晉侯伐秦。衛(wèi)侯使甯俞來聘。冬十有一月壬寅，夫人風(fēng)氏薨?！?/span>

（5）“文公四年”傳文：［秋，晉侯伐秦，圍刓、新城，以報王官之役。楚人滅江，秦伯為之降服、出次、不舉、過數(shù)。大夫諫，公曰：“同盟滅，雖不能救，敢不矜乎！吾自懼也。”君子曰：“《詩》云：‘惟彼二國，其政不獲，惟此四國，爰究爰度?！淝啬轮^矣?！?/span>

衛(wèi)甯武子來聘，公與之宴，為賦《湛露》及《彤弓》。不辭，又不答賦。使行人私焉。對曰：“臣以為肄業(yè)及之也。昔諸侯朝正于王，王宴樂之，于是乎賦《湛露》，則天子當陽，諸侯用命也。諸侯敵王所愾而獻其功，王于是乎賜之彤弓一，彤矢百，玈弓矢千，以覺報宴。今陪臣來繼舊好，君辱貺之，其敢干大禮以自取戾。”］

（6）“哀公二十六年”傳文：［衛(wèi)出公自城鋤使以弓問子贛，且曰：“吾其入乎？”子贛稽首受弓，對曰：“臣不識也?！彼接谑拐咴唬骸拔舫晒珜O于陳，甯武子、孫莊子為宛濮之盟而君入。獻公孫于衛(wèi)齊，子鮮、子展為夷儀之盟而君入。今君再在孫矣，內(nèi)不聞獻之親，外不聞成之卿，則賜不識所由入也?！对姟吩唬骸疅o競惟人，四方其順之。’若得其人，四方以為主，而國于何有？”］

　　4、甯嬴，晉人?！洞呵镒髠鳌窌?次見。文錄于后：

　　“文公五年”傳文：［晉陽處父聘于衛(wèi)，反過甯，甯嬴従之，及溫而還。其妻問之，嬴曰；“以剛?！渡虝吩唬骸驖u剛克，高明柔克。’夫子壹之，其不沒乎。天為剛德，猶不干時，況在人乎？且華而不實，怨之所聚也，犯而聚怨，不可以定身。余懼不獲其利而離其難，是以去之。”］

　　5、甯相，衛(wèi)臣?！洞呵镒髠鳌窌?次見：

（1）“成公二年”傳文：“二年春，齊侯伐我北鄙，圍龍。頃公之嬖人盧蒲就魁門焉，龍人囚之。齊侯曰：「勿殺！吾與而盟，無入而封?！垢ヂ牐瑲⒍仓T城上。齊侯親鼓，士陵城，三日，取龍，遂南侵及巢丘。衛(wèi)侯使孫良夫、石稷、甯相、向禽將侵齊，與齊師遇。石子欲還，孫子曰：‘不可。以師伐人，遇其師而還，將謂君何？若知不能，則如無出。今既遇矣，不如戰(zhàn)也。’”

　　（2）“成公六年”傳文：“三月，晉伯宗、夏陽說，衛(wèi)孫良夫、甯相，鄭人，伊、洛之戎，陸渾，蠻氏侵宋，以其辭會也。師于金咸，衛(wèi)人不保。說欲襲衛(wèi)，曰：‘雖不可入，多俘而歸，有罪不及死?！谠唬骸豢?。衛(wèi)唯信晉，故師在其郊而不設(shè)備。若襲之，是棄信也。雖多衛(wèi)俘，而晉無信，何以求諸侯？’乃止，師還，衛(wèi)人登陴?！?/span>

　　6、甯殖，又稱“甯子”、“甯惠子”，衛(wèi)臣?！洞呵镒髠鳌窌?1次見：

　　（1）“成公十四年”傳文：［十四年春……衛(wèi)侯饗苦成叔，甯惠子相。苦成叔傲。甯子曰：“苦成家其亡乎！古之為享食也，以觀威儀、省禍福也。故《詩》曰：‘兕觥其觩，旨酒思柔，彼交匪傲，萬福來求?！穹蜃影粒〉溨酪?。”

　　九月……衛(wèi)侯有疾，使孔成子、甯惠子立敬姒之子衎以為大子。冬十月，衛(wèi)定公卒。夫人姜氏既哭而息，見大子之不哀也，不內(nèi)酌飲。嘆曰：“是夫也，將不唯衛(wèi)國之敗，其必始于未亡人！烏呼！天禍衛(wèi)國也夫！吾不獲鱄也使主社稷?！贝蠓蚵勚瑹o不聳懼。孫文子自是不敢舍其重器于衛(wèi)，盡置諸戚，而甚善晉大夫。］

（2）“襄公元年”經(jīng)文：“元年春王正月，公即位。仲孫蔑會晉欒□、宋華元、衛(wèi)甯殖、曹人、莒人、邾人、滕人、薛人圍宋彭城。夏，晉韓厥帥師伐鄭，仲孫蔑會齊崔杼、曹人、邾人、杞人次于鄫。秋，楚公子壬夫帥師侵宋。九月辛酉，天王崩。邾子來朝。冬，衛(wèi)侯使公孫剽來聘。晉侯使荀罃來聘。”

（3）“襄公二年”經(jīng)文：“二年春王正月，葬簡王。鄭師伐宋。夏五月庚寅，夫人姜氏薨。六月庚辰，鄭伯侖卒。晉師、宋師、衛(wèi)甯殖侵鄭。秋七月，仲孫蔑會晉荀罃、宋華元、衛(wèi)孫林父、曹人、邾人于戚。己丑，葬我小君齊姜。叔孫豹如宋。冬，仲孫蔑會晉荀罃、齊崔杼、宋華元、衛(wèi)孫林父、曹人、邾人、滕人、薛人、小邾人于戚，遂城虎牢。楚殺其大夫公子申?！?/span>

（4）“襄公八年”傳文：“五月甲辰，會于邢丘，以命朝聘之數(shù)，使諸侯之大夫聽命。季孫宿、齊高厚、宋向戌、衛(wèi)甯殖、邾大夫會之。鄭伯獻捷于會，故親聽命。大夫不書，尊晉侯也?！?/span>

（5）“襄公十四年”傳文：［衛(wèi)獻公戒孫文子、甯惠子食，皆服而朝。日旰不召，而射鴻于囿。二子從之，不釋皮冠而與之言。二子怒。孫文子如戚，孫蒯入使。公飲之酒，使大師歌《巧言》之卒章。大師辭，師曹請為之。初，公有嬖妾，使師曹誨之琴，師曹鞭之。公怒，鞭師曹三百。故師曹欲歌之，以怒孫子以報公。公使歌之，遂誦之。

齊人以郲寄衛(wèi)侯。及其復(fù)也，以郲糧歸。右宰谷從而逃歸，衛(wèi)人將殺之。辭曰：“余不說初矣，余狐裘而羔袖?！蹦松庵?。衛(wèi)人立公孫剽，孫林父、甯殖相之，以聽命于諸侯。］

（6）“襄公十六年”經(jīng)文：“十有六年春王正月，葬晉悼公。三月，公會晉侯、宋公、衛(wèi)侯、鄭伯、曹伯、莒子、邾子、薛伯、杞伯、小邾子，于湨梁。戊寅，大夫盟。晉人執(zhí)莒子、邾子以歸。齊侯伐我北鄙。夏，公至自會。五月甲子，地震。叔老會鄭伯、晉荀偃、衛(wèi)甯殖、宋人伐許。秋，齊侯伐我北鄙，圍郕。大雩。冬，叔孫豹如晉?！?/span>

（7）“襄公十六年”傳文：［十六年春，葬晉悼公。平公即位，羊舌肸為傅，張君臣為中軍司馬，祁奚、韓襄、欒盈、士鞅為公族大夫，虞丘書為乘馬御。改服修官，烝于曲沃。警守而下，會于湨梁。命歸侵田。以我故，執(zhí)邾宣公、莒犁比公，且曰：“通齊、楚之使?！?/span>

晉侯與諸侯宴于溫，使諸大夫舞，曰：“歌詩必類！”齊高厚之詩不類。荀偃怒，且曰：“諸侯有異志矣！”使諸大夫盟高厚，高厚逃歸。于是，叔孫豹、晉荀偃、宋向戌、衛(wèi)甯殖、鄭公孫蠆、小邾之大夫盟曰：“同討不庭。”

許男請遷于晉。諸侯遂遷許，許大夫不可。晉人歸諸侯。］

（8）“襄公二十年”傳文：［冬……衛(wèi)甯惠子疾，召悼子曰：“吾得罪于君，悔而無及也。名藏在諸侯之策，曰：‘孫林父、甯殖出其君?！雱t掩之。若能掩之，則吾子也。若不能，猶有鬼神，吾有餒而已，不來食矣?！?/span>悼子許諾，惠子遂卒。］

　　7、甯喜，又稱甯子、甯悼子、悼子。《春秋左傳》書中28次見：

（1）“襄公二十年”傳文：［冬……衛(wèi)甯惠子疾，召悼子曰：“吾得罪于君，悔而無及也。名藏在諸侯之策，曰：‘孫林父、甯殖出其君?！雱t掩之。若能掩之，則吾子也。若不能，猶有鬼神，吾有餒而已，不來食矣?！?/span>悼子許諾，惠子遂卒。］

（2）“襄公二十五年”傳文：［衛(wèi)獻公自夷儀使與甯喜言，甯喜許之。大叔文子聞之，曰：“烏乎！《詩》所謂‘我躬不說，皇恤我后’者，甯子可謂不恤其后矣。將可乎哉？殆必不可。君子之行，思其終也，思其復(fù)也?！稌吩唬骸魇级唇K，終以不困?！对姟吩唬骸硪狗私猓允乱蝗??！?/span>甯子視君不如弈棋，其何以免乎？弈者舉棋不定，不勝其耦。而況置君而弗定乎？必不免矣。九世之卿族，一舉而滅之?？砂б苍眨　保?/span>

（3）“襄公二十六年”經(jīng)文：“二十有六年春王二月辛卯，衛(wèi)甯喜弒其君剽。衛(wèi)孫林父入于戚以叛。甲午，衛(wèi)侯衎復(fù)歸于衛(wèi)。夏，晉侯使荀吳來聘。公會晉人、鄭良霄、宋人、曹人于澶淵。秋，宋公弒其世子痤。晉人執(zhí)衛(wèi)甯喜。八月壬午，許男甯卒于楚。冬，楚子、蔡侯、陳侯伐鄭。葬許靈公?！?/span>

　　（4）“襄公二十六年”傳文：［二十六年春，秦伯之弟金咸如晉修成，叔向命召行人子員。行人子朱曰：“朱也當御。”三云，叔向不應(yīng)。子朱怒，曰：“班爵同，何以黜朱于朝？”撫劍從之。叔向曰：“秦、晉不和久矣！今日之事，幸而集，晉國賴之。不集，三軍暴骨。子員道二國之言無私，子常易之。奸以事君者，吾所能御也。”拂衣從之。人救之。平公曰：“晉其庶乎！吾臣之所爭者大?！睅煏缭唬骸肮覒直啊３疾恍母偠?，不務(wù)德而爭善，私欲已侈，能無卑乎？”

　　衛(wèi)獻公使子鮮為復(fù)，辭。敬姒強命之。對曰：“君無信，臣懼不免?！本存υ唬骸半m然，以吾故也?！痹S諾。初，獻公使與甯喜言，甯喜曰：“必子鮮在，不然必敗?！惫使棺吁r。子鮮不獲命于敬姒，以公命與甯喜言，曰：“茍反，政由甯氏，祭則寡人?！?/span>甯喜告蘧伯玉，伯玉曰：“瑗不得聞君之出，敢聞其入？”遂行，從近關(guān)出。告右宰谷，右宰谷曰：“不可。獲罪于兩君，天下誰畜之？”悼子曰：“吾受命于先人，不可以貳?！惫仍唬骸拔艺埵寡啥^之。”遂見公于夷儀。反曰：“君淹恤在外十二年矣，而無憂色，亦無寬言，猶夫人也。若不已，死無日矣?！?/span>悼子曰：“子鮮在?！庇以坠仍唬骸白吁r在，何益？多而能亡，于我何為？”悼子曰：“雖然，不可以已。”孫文子在戚，孫嘉聘于齊，孫襄居守。

　　二月庚寅，甯喜、右宰谷伐孫氏，不克。伯國傷。甯子出舍于郊。伯國死，孫氏夜哭。國人召甯子，甯子復(fù)攻孫氏，克之。辛卯，殺子叔及大子角。書曰：“甯喜弒其君剽?！毖宰镏?/span>甯氏也。孫林父以戚如晉。書曰：“入于戚以叛?！弊飳O氏也。臣之祿，君實有之。義則進，否則奉身而退，專祿以周旋，戮也。］

（5）“襄公二十七年”經(jīng)文：“二十有七春，齊侯使慶封聘。夏，叔孫豹會晉趙武、楚屈建、蔡公孫歸生、衛(wèi)石惡、陳孔奐、鄭良霄、許人、曹人于宋。衛(wèi)殺其大夫甯喜。衛(wèi)侯之弟鱄出奔晉。秋七月辛巳，豹及諸侯之大夫盟于宋。冬十有二月乙卯朔，日有食之?！?/span>

　　（6）“襄公二十七年”傳文：［二十七年春，胥梁帶使諸喪邑者具車徒以受地，必周。使烏余車徒以受封，烏余以眾出。使諸侯偽效烏余之封者，而遂執(zhí)之，盡獲之。皆取其邑而歸諸侯，諸侯是以睦于晉。

齊慶封來聘，其車美。孟孫謂叔孫曰：“慶季之車，不亦美乎？”叔孫曰：“豹聞之：‘服美不稱，必以惡終?！儡嚭螢椋俊笔鍖O與慶封食，不敬。為賦《相鼠》，亦不知也。衛(wèi)甯喜專，公患之。公孫免余請殺之。公曰：“微甯子不及此，吾與之言矣。事未可知，只成惡名，止也?！睂υ唬骸俺細⒅?，君勿與知?！蹦伺c公孫無地、公孫臣謀，使攻甯氏。弗克，皆死。公曰：“臣也無罪，父子死余矣！”

夏，免余復(fù)攻甯氏，殺甯喜及右宰谷，尸諸朝。石惡將會宋之盟，受命而出。衣其尸，枕之股而哭之。欲斂以亡，懼不免，且曰：“受命矣?！蹦诵小?

　　子鮮曰：“逐我者出，納我者死，賞罰無章，何以沮勸？君失其信，而國無刑。不亦難乎！且鱄實使之?！彼斐霰紩x。公使止之，不可。及河，又使止之。止使者而盟于河，托于木門，不鄉(xiāng)衛(wèi)國而坐。木門大夫勸之仕，不可，曰：“仕而廢其事，罪也。從之，昭吾所以出也。將準愬乎？吾不可以立于人之朝矣?！苯K身不仕。公喪之，如稅服，終身。

　　公與免余邑六十，辭曰：“唯卿備百邑，臣六十矣。下有上祿，亂也，臣弗敢聞。且甯子唯多邑，故死。臣懼死之速及也?！惫膛c之，受其半。以為少師。公使為卿，辭曰：“大叔儀不貳，能贊大事。君其命之！”乃使文子為卿。］

　　8、甯跪，衛(wèi)臣。《春秋左傳》書中1次見：

“哀公四年”傳文：“秋七月，齊陳乞、弦施、衛(wèi)甯跪救范氏。庚午，圍五鹿。九月，趙鞅圍邯鄲。冬十一月，邯鄲降。荀寅奔鮮虞，趙稷奔臨。十二月，弦施逆之，遂墮臨。國夏伐晉，取邢、任、欒、鄗、逆畤、陰人、盂、壺口。會鮮虞，納荀寅于柏人?！薄　　?/span>　　　　　　　　

（甯業(yè)高 整理）